献给我所有的意难平

【一八】我在

昨天看到家暴梗了,虐我八爷,宝宝伐开心,自己作死开个新文!还看到好多太太说自己小学生文笔,我就让你们看看我翻斗乐园一霸的文笔!!!求留言!!!么么【背景是佛爷带着戒指去约会二爷,对,就是昨天的负心汉梗,你们懂?今天争取更新那篇,一定要留言!!!

 

“八爷来了么?”

“已经派人去请了!”

“我知道了,你先回去睡吧。”张启山拍了拍副官的肩,示意他回去,月色正好,张启山与一旁的大佛相顾无言。

过了约有一柱香的时间,派去接人的亲兵回来了,却没有看见齐铁嘴,只说是八爷病了,早就歇下了。张启山这才发觉事情有些大条,吩咐亲兵回去,自己骑着机车出了门。

张府与齐家堂口不过十来分钟的路,天气又才初夏,张启山却是出了一身的汗,淡淡的檀香萦绕在鼻尖,张启山定了定心神,停车走了进去。

堂口静悄悄的,没有人,纷纷扬扬的花瓣撒了一地,张启山越发心惊,快步走进了香堂,齐八爷正擦拭着瓷器,桌上摆满了铜钱符纸这类的物件,他听见声音也不抬头,自顾自的摆弄着。

张启山越过他去看香炉里点着的三支香,已经燃了大半,“老八!”

“佛爷?您怎么有时间来我这香堂?”齐铁嘴像是刚发现他一样,放下手中的瓷器站了起来,木凳在地上移动发出了“刺啦”的响声。

“老八,我,我来晚了……”一向雷厉风行的张启山此时却有些结巴,气息都有些不稳。

齐铁嘴慢慢向着他走去,白净的脸上带着笑,露出了两颗尖尖的虎牙,“佛爷,您紧张什么?老八又没有怪你?”他的语气轻松,手慢慢在张启山的脸上滑动着,张启山却只是僵直着身子,一动也不敢动。

那只白嫩的手由脸颊一直滑到咽喉,慢慢收紧,张启山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,双手不由自主的推向了身前的人,他毕竟是当兵的,力气本来就大,又加上感觉到窒息,手上的劲道没有控制住,这一推便把齐铁嘴推了一个踉跄。

张启山反应过来时齐铁嘴已经扶着桌子站了起来,鼻梁上那个圆圆的琥珀眼镜不见了,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他,没有一点波澜,“张启山。”

“哗啦”一声,桌上的东西全部被扫到了地上,张启山想过去拽住他,却生生被齐铁嘴那骇人的眼神定住了,“老八!”

齐铁嘴不回答他,就只是看着,像是不带一丝感情,张启山只得低着头,不再直视他的目光。屋内的烛光忽明忽暗,一片阴影渐渐笼罩在头顶,张启山却只是抬了抬眼,任命的被齐铁嘴推到墙边,肩上一痛,张启山这才发现齐铁嘴正握着一把长剑,剑尖上沾着点点血花,他用手抹了一下,白皙的手指上顿时沾满了鲜血,不知道是谁的。

铁锈味在空气中弥散开来,张启山开始大口大口的喘气,几乎无法呼吸,他干脆闭上了眼,却觉得耳边一热,“张启山,你说过,你不会去见别人的。”

“老八,这是公事。”张启山睁开眼睛看他,眸子里满是温柔,却冷不防被推在地上,伤口沾了土,鲜血滴滴答答的流。浑身上下使不上力气,他干脆就躺在了地上,等待新一轮的折磨。

鞭子破空的声音砸在耳边,张启山笑了一下,把受伤的手臂压在下面,防止再被鞭子打到。

齐铁嘴是个手不能提,肩不能扛的算子,手上没有什么力气,发起狠来也没有章法,胡乱的一鞭一鞭的招呼着,不知轻重。张启山先是强忍着,却被他不分轻重的鞭子打得生疼,不由得呻吟了几声,喃喃着,“老八……我……在呢……”

这声音似乎唤回了齐铁嘴的理智,他慌慌忙忙的甩掉鞭子,跑出了香堂。

张启山躺了一会儿,觉得身上生疼,比当年单枪匹马去救齐铁嘴时还要难受,他叹了一口气,用没受伤的手撑着地,爬了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顾不得伤口还流着血,跑到了院子里。

月光很亮,张启山看到齐铁嘴正抱膝坐在院里的树下,花瓣落了满身,他跌跌撞撞的走了两步抱住那人,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脊。

齐铁嘴抬头看了他一眼,眼睛红红的,蓄满了泪水,“启山哥哥。”

“我在。”张启山突然就想起了以前的事儿,他与齐铁嘴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两个人感情好得不得了,齐铁嘴小时候是极其依赖他的。偏偏齐铁嘴父母去世时他却不在身边,回来时只看到那孩子直直的盯着他,像是失了魂,他张启山,终究是晚了一步。

“我在。”他又重复了一遍,把齐铁嘴抱起来送到卧房,小算命的死命拽住他的手,哭的一抽一抽的,张启山看得心疼,在他额上烙下一个吻,还是狠心抽回了手,掖了掖被子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
他的老八,还是笑起来好看。

忙了一夜,张启山下楼的时候就看见小算命的瘫在沙发上啃苹果,见到他来露出小虎牙,笑得一脸傻样,“佛爷!您府里的吃食实在合老八的意,这不,老八一大早就来了!”

“走吧。”张启山笑出了一排大白牙,“吃饭去。”

“欸!”齐铁嘴颠颠的跟了上去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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