献给我所有的意难平

【八四】论陈皮为什么总是针对张启山

没写完,先发上来了, @鸡蛋要煮着吃 小可爱的点梗,我本来想的是甜甜甜宠宠宠,但是写完以后觉得有点小虐,我的锅,陈皮ooc可能有点严重,感谢支持吧,看了请冒个泡,邪教冷到西伯利亚,多谢支持。

齐八爷是入夜的时候被副官请到张府商量关于火车的事,他和张启山张大佛爷一直聊到深夜也没有得出什么结论,只能明日再议,张启山本有意让他留下,没想到却被齐铁嘴一口拒绝了,张启山也算是了解算子温和外表下的强势,心想也不是什么大事,大手一挥,嘱咐副官把人送回去。
齐八爷道了一声谢,上了汽车,嘴角还噙着一抹笑,副官跟他混的熟了,开玩笑的问他:“八爷今天怎么这么高兴,是有什么喜事?”
“去,哪来的什么喜事,这火车的事还没解决呢,你们佛爷啊,天天就知道折腾我!”
“佛爷哪折腾您了?不是好吃好喝的供着您的吗?”
张府距离齐家并不远,两人拌嘴的功夫就到了,齐铁嘴跳下车,就看见伙计小满正提着个煤油灯站在门口,眼睛不住的望着,看见齐八爷,慌忙的跑过来,“爷,您可回来了!”
“嗯。人在呢?”
“在呢,您走了没一会儿就来了,正在里面发脾气呢。”小伙计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。
“行,我知道了,”看小伙计一脸急色,齐铁嘴却好像并不担心,回头对张副官说道:“副官兄弟辛苦,我先回去了!”
张副官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,心说那次不是我辛苦啊,他刚想问这主仆俩打哑谜似的说些什么,就看见齐铁嘴已经进了院子,这时候倒跑得比兔子都快了,张副官磨牙,和还站在门口的小满道了别,坐上了汽车。
按道理说有人来齐家闹事,齐八爷一定会气得不行,可是累了一天的齐八爷却是心情好得不得了,洗手给齐家祖宗上了三柱香,小满在一边急的直冒冷汗,生怕屋里的那位一个不顺心砸了个把个古董玉器,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,终于挨到齐八爷慢悠悠的上完香,小满一把拉着人就往后院跑。
“哎,小满,拉你八爷我干嘛啊?”
“我的爷啊,这火都要烧到眉毛了,您怎么就是不着急啊?”
“你急什么,没事的。”小满心里暗道您是没事,可苦了屋里的那些古董了,但这话他也没顾得上说,一推门就把人塞进了屋里,“咣当”一下把门关上,头也不回的跑了。
被推进屋子的齐铁嘴远没有他嘴上说的那么悠闲,当然,任谁对面站了一个满脸杀气的人都不会悠闲到哪去,他倒也没怕就是了,齐八爷熟练的摆出来一副笑容,“陈皮啊,这么晚了你怎还在这站着呢?”
陈皮上下打量了一下他,转头坐下了。
齐八爷暗自撇了撇嘴,“陈皮啊,你看这天也这么晚了,八爷我也该睡了,你要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,好吧?”说着还装模作样的打了一个哈欠。
“张启山大晚上的找你干什么?”陈皮转过身吊着眼睛问他。
“啊?嗨,没什么大事,”齐铁嘴大早上就被请去了车站,忙活了一天刚到家又被请了过去,一直到大半夜,这时候是真的累得不轻,也就站不住了,一晃一晃的向着床上走,“你等急了?”
陈皮皱着眉瞥了他一下,起身扶住他,“我等你干什么?我就是看不惯姓张的整天一副大爷的样子使唤人。”
要不是有那尊大佛,他可不是大爷吗?齐铁嘴轻笑了一下,解释道:“这也是为了长沙百姓的安危啊!”
“切,今天我可是看见他上了师父的戏院去了,还入夜以后请你过去,也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。”
“这怎就扯到这了?二爷知道你这么说不罚你?夫人知道了怎么想?我们是有正事,你别乱说话。”齐铁嘴打了一下他的脑袋,陈皮不愿意搭理他,把他按在床上,“睡觉。”一边说一边动手去脱他身上的长衫,齐铁嘴连忙拉住他,“别别别,我自己来。”
“哦。”陈皮低着头开始解自己的衣服,脱下的衣服随意的扔到了一边。
这时候倒挺自觉的,齐铁嘴摇摇头,脸上止不住的笑意,等他把衣服整整齐齐的摆在一边,就看见陈皮已经躺进了被窝里,紧紧闭着眼,就差写一句“我睡着了”。他这下彻底服气了,但是嘴上还是不饶人,“陈皮啊,你要是困了就回去睡,和你八爷我挤什么?”
陈皮翻了个身,俨然一副“我听不见”的模样。
得,还学会这招了,真不好玩,齐铁嘴吹灭蜡烛躺下,伸手给他掖了掖被子,“算了,就当八爷我好心吧。”
夜色溶溶,陈皮猛地睁开眼睛,翻过身把齐铁嘴抱到怀里,只不过齐铁嘴还比他要高一点,抱起来不是很得劲,但是陈皮心情不错,难得露出一个笑脸。
第二天齐铁嘴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人了,他撇撇嘴,唤来小满收拾屋子,出去洗漱上香,开始吃早饭,小满抱了一个竹篓进来,“八爷,您看!”
“什么呀?”齐八爷正好放下筷子,凑近了一看,乐了,是一篓螃蟹,还吐着泡泡呢,“放厨房去吧,中午吃。”
等到齐铁嘴回到书房才想起来,这螃蟹怕是吃不上了,佛爷还等着他一起下斗呢,虽然齐铁嘴并不想下墓,可这答应了的事,也是不能随便拒绝的,否则不但坏了他自己名声还败坏了齐家的声誉,叹口气,齐铁嘴开始搜罗了自己要用的东西。
等到东西收拾的差不多了,他才叫来小满,“陈皮要是再来,你就告诉他我去乡下了,人情债,推脱不了,没事。”他估摸着这两天陈皮是没时间来了,他最近忙着脱离二爷,自己挑大梁做生意,一时半会脱不了身的,昨天怕也是从戏院那边知道张启山找自己的消息,这次微服出访,陈皮也就没有知道的道理了。
去之前,齐八爷算了一卦,大凶,他吃的就是这一碗饭,心里倒是没怎么在意,但是面对张启山,他还是怂了吧唧的尽量往后躲,能不动就不动,谁让他威胁自己来的,他齐八爷可不什么善茬,虽然他打不过张大佛爷,但是占点小便宜总是好的。
结果比他预想的要惊险,张启山看样子伤的不轻,这还不算,一出矿山他们就遇到了伏击,耽误了不少时间他们这才赶到红府。齐铁嘴本来全副身心都放在张启山身上,一看到红府里的陈皮心里一咯噔,暗道不好,但是眼下不是解释的时候,他让副官去请二月红,招呼着陈皮过来帮忙。
陈皮抿着嘴不动弹,齐铁嘴也没再叫他,自己扶着人往厅里走去,陈皮看他晃晃悠悠扶着张启山随时会倒的样子,终究还是不忍心战胜了气氛,粗鲁的把张启山扯过来,连拖带拽的放到了会客厅里,齐铁嘴喘着气跟在后面慢慢笑了出来。
解决了张启山的事,齐铁嘴松了一口气,随即想到还要和小祖宗解释,不由得有些头疼,苦笑了一下,张副官还以为他是在担心佛爷安慰他说:“八爷别担心,佛爷一定会没事的。”
“佛爷命里有三味真火,自然没事。这样,张副官,你在这看着佛爷,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行。”副官答应的很干脆,心想佛爷不在八爷还是挺有模样的。
齐铁嘴没时间管他想什么,他一出门就对上了陈皮狼一样的眼睛, 知道这是真生气了,齐铁嘴这才收了往日温和的笑,“陈皮——”
“姓齐的,你这是什意思?你瞒着我和张启山下斗去?”陈皮猩红的眼睛死死盯着他。
“你这,哎,”齐铁嘴想伸手把他拉到一边,但又一想到自己还没来得及洗手,身上还带着泥,就没有动手,自己向一边走了两步,“这事,说来话长,你别多想,都是公事,我和佛爷,清清白白的。”齐铁嘴知道陈皮心里想什么,陈皮比他小了好几岁,又小时候总被人欺负,没什么安全感,现在即使两个人在一起了,他也总是不安心,想到这,齐铁嘴露出了一个笑脸,双手在衣服上蹭了蹭,拉他往凉亭走。
一路上,陈皮一言不发,任由他拉着,也不反抗,齐铁嘴停下看他,可是陈皮正低着头,额前细碎的头发挡住了他的表情,齐铁嘴那他没办法,只能给他解释,“这次的事是我不对,我没有告诉你,你别气,我心里你总归是最重要的。”
当然,要是陈皮这么容易解释的通就不是陈皮了,他依旧低着头不说话,齐铁嘴干脆走上前一把抱住他,双臂别齐铁嘴箍住时陈皮有些发愣,他颇有些震惊的抬头,一下子就撞进了那双温柔的眸子,他的心一颤,眼眶发红。
“我知道的,但是,张启山他,他当初为了救你受了那么多伤,你要是真的对他有什么,我就……”
“我知道,我和佛爷,是兄弟,也只是兄弟情,你不一样,我曾算过我是仙人独行的命,但是现在不是了,以后也不会是,你把心放在肚子里。”
两个人絮叨着情人之间的傻话,抱了有一阵子,这才想起是在红府上,府上还躺着一个病号呢,各自散去。齐八爷和副官把醒过来的佛爷送回去,又去反方向买了陈皮爱吃的糖油粑粑,这才回去,到了卧房就看见一个红着眼睛的小狼崽子正坐在凳子上,齐铁嘴咧嘴笑了起来,把糖油粑粑放在桌上。
陈皮一愣,掀开糖油粑粑一看,还是热的,脸上也带了点笑意,两个人都是好吃的人,不一会儿就吃了干干净净,齐铁嘴抬头看了看天色,应该还能赶得上晚饭,吩咐下人把桌子收拾了,拉着陈皮进了里间。
两个人自然都知道要发生点什么,各自别别扭扭的褪了衣服,等到两具温热的身体贴到一起时,谁也顾不得什么了,手上动作不停歇,双唇就像黏在一起,唇齿间都是彼此的气息,床不算大,但也够两个人折腾的了。
齐八爷一向给人的印象都是笑嘻嘻的带着点怂了吧唧,这种时候好像也这样,温柔又缓慢的慢慢摸索着,陈皮抬眼看他,那人眉眼间带着笑,不是那种笑嘻嘻的漫不经心的意味,而是满心满眼都在笑,他那双白净的手慢慢抚过小麦色的皮肤,水润润的唇在脸上羽毛似的一下下的轻啄着,美得像是一幅画。
陈皮像是看醉了,身体凭借着本能慢慢回应着身上的人,等两张唇再一次贴在一起时,下身慢慢传来一点点的不适感,他动了动,那人就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动着,直到他一动不动的抱着劲瘦的腰时,身上的人修长的手缓缓地摸了摸他的头发,这才动起来。
到了最后两个已经换了上下位置,齐铁嘴本来就不是什么身强力壮的人,又是下墓又是逃命这么两三天,到了一半就没了力气,就这么不上不下的吊着都难受,两个人干脆换了一下位置,一回下来都累得不轻,匆匆洗了洗就睡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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