献给我所有的意难平

【八all】往昔所造诸恶业,皆由无始贪嗔痴 03

我现在在想,我写的这TM也叫文?然而我还是发出来了!求同好给我产粮!!!


陈皮自这事以后就很少来齐家堂口,倒是和从前一样出入红府,今天摸个鱼,明天淘个蟹往府上送,齐八爷听说了,赞了一句“这小子还算有良心”,转头去给门口的两只乌龟换水,又喂了些吃食,回房看书了。

“八爷,佛爷请您去车站。”是个面生的新兵,齐八爷平时在这些兵面前很要面子的,也没反对,就上了车。可一下车看见这锈迹斑斑的火车,才觉出不对,掐指一算,大凶,转头要走,“跟佛爷说,在家里还有事,就先回去了!”

“八爷,”副官伸手拦住他,“仙人独行,家人都没有,哪来的家事啊?”

副官是张大佛爷成为布防官以后才来长沙的,他和张启山是本家,对张启山佩服的很,唯独看不上他身边这个弱不禁风的算命的,这种情绪在张启山为救齐铁嘴受了重伤以后达到了高峰,因而今天看到齐铁嘴这幅胆小的样子,不由得有些口不择言。

“佛爷说了,算命的敢离开车站一步,就一枪毙了。”

齐八爷苦着脸叹了一声气,钻进了车厢。车厢里除了死人就是棺材,张启山两人从挂在车厢上的衣服里找出一叠图纸,齐铁嘴心里暗道了一句不妙,跟着张启山来到了最后一节车厢。哨子棺里面是一枚造型奇怪的戒指,齐八爷接过戒指仔细的端详着,“这是枚南北朝的戒指,要说对南北朝最了解的,当属二爷家。”

张启山转头吩咐副官备车,接过他手中的戒指,算子一拱手就算是道了别,张启山看着他离开眼珠转了转,终究还是没开口,他是知道算子和二爷之间的一些事,一开始是抱了看戏的心态,不知什么时候这个怂不拉几的小算子就入了他的眼,他笑了一下,走出门去。

傍晚的时候张家的车又来了,齐铁嘴大概已经知道了结果,还是闲不住的在车上和接他的小兵聊天,说着张启山的丰功伟业,看着小兵一张脸上满是仰慕,心里笑开了,催促着快开车。

结果和他预料的不差,二爷舍不得病了的夫人,不肯管地下的事,张启山也没有办法,只得计划着自己下墓,齐八爷在一边听着,不时说上一句“佛爷睿智”,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。

“老八,明天我们却矿山。”

“佛爷,您干嘛偏要带上我啊?”齐铁嘴扯出一个笑,“我一个算命的,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。”

张启山拦住他,“八爷,你有才,不必过谦。”粗糙的手胡乱的理了理他的围巾。

“放心吧,我会保你安全的。”齐八爷看着他那双带笑的眼,答应了。

只是矿山比想象中复杂得多,张启山出来时带了一身伤,齐八爷无法,带着人去了红府,二月红见状也有些生气,“你们去矿山了?”他看着齐铁嘴捂脸退了一步,小心的解释着,心里空落落的,手下麻利的取出来张启山手里的毛发。

钻心的疼,张启山拼命地往齐八爷怀里靠,齐八爷看着他,温声安慰着,“忍住,没事了。”转头对二月红道谢,把人扶到了床/上。

“你们最好找个医馆带他去看看。”

“二爷说的是。”齐八爷低着头,又道了一声谢。

二月红心口涩的难受,逃难似的走了。

张启山回府养了几天,依旧对矿山的事不死心,请齐铁嘴过府商量,齐八爷这次没有推辞,只身一人去了一趟矿山,但结果还是一样,需要二爷,齐八爷读一这个结论不置可否,啃着苹果听佛爷和解九商量。

去北平给丫头买解药,齐铁嘴算了一卦,点点头表示了解,溜达出张府,副官跟着他往香堂走,“八爷这次怎么答应的这么干脆?”

齐八爷笑笑,“你小子跟着我干嘛?”

副官也不回答他,难得的给了他一个笑脸,脚步轻快的跟着齐八爷进了香堂。齐八爷懒得理他,净手上了柱香,坐在椅子上嗑瓜子,闲不住的叨叨着。大概是一起下过斗,有了了解,副官这时候不觉得他烦了,笑眯眯的听着他半真半假的抱怨,“八爷辛苦了!”

“哎!这才像句人话!”齐八爷给他添了一杯茶水,继续嗑瓜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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